这个鸟笼托盘里随意放了几十只烟斗,作画的时候马勇就随意取出一只来抽上一斗。
1月7日,成都有些阴冷,城南万安路一间落地玻璃房里壁炉烧得很旺,炉沿烘着花生,地上的铜制炭盆还烤着红薯,三五人泡壶茶围坐一圈。
茶过几盏,屋主马勇打开随身小包,里面插着四只油光铮亮木纹耀眼的易瓦森烟斗。随意取出一只,三指抱圈,握住小斗,装草、点火、压丝,几缕青烟缭绕。其他人也都纷纷取出自己的心爱之物。偌大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,只留下一缕淡淡的甜香。
这是成都一群烟斗客的聚会,马勇算是里面的极品爱家,他个人就藏有上百只好斗。
斗圈里朋友聚会今天说草该如何装,明天说草又该怎么切,U型斗波V型斗波需要什么节奏。
宽窄巷子边长大的马勇自小就喜欢各种器物,成年后更是痴迷收藏。七八年前,一朋友从荷兰回国,送他一只大班烟斗和一盒烟草。烟瘾奇大的他当即抽了一斗,哪知苦涩不堪,他顺手丢在一边。虽然不好抽,他有空时还是常把这只斗拿来反复把玩。“东西好玩,就是因为它过程的繁琐,装烟抽斗真是一门难度颇高的技术活,是彻彻底底的慢生活,心急火燎的人是抽不了斗的。”喜欢读书的他阅读了大量书籍,“书上说烟草的味道是如何的醇厚香甜,我都没遇到,始终是个苦味!”玩了一年多,马勇还是没找到道。